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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7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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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7篇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论庐隐创作中的悲哀之情与感伤主义  [摘  要]在《寄燕北故人》一文中,庐隐说,“因为这  悲哀造成的世界,本以悲哀为原则。不过有的下面是小编为大家整理的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7篇,供大家参考。

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7篇

篇一: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论庐隐创作中的悲哀之情与感伤主义

  [摘

  要]在《寄燕北故人》一文中,庐隐说,“因为这

  悲哀造成的世界,本以悲哀为原则。不过有的是可医治的悲

  哀,有的是不可医治的悲哀。我们的悲哀,是不可医治的根

  本的烦冤。除非毁灭,是不能使我们与悲哀相脱离。

  ”庐隐

  是五四时期具有浓厚感伤主义色彩的一位女作家,正如苏雪

  林所言,她的作品“总是充满了悲哀、苦闷、愤世、嫉邪,视世间事无一当意,世间人无一惬心。

  ”综观庐隐的人生及

  其创作,悲哀之情与感伤主义都充盈于其中。

  [关键词

  ]庐隐;感伤;情怀

  一、庐隐小说的感伤情调

  庐隐是五四时期多产的女作家,在短短十几年的创作生

  涯之中,为我们留下了《海滨故人》

  、《曼丽》、《灵海潮汐》

  、《玫瑰的刺》四个短篇集,《归雁》、《象牙戒指》

  、《女人的

  心》、《火焰》四个中长篇集,以及散文集《云鸥情书集》等,显示出强烈的感伤情调和执着的求索意趣。

  在《中国文学史》

  的教材中也给予过庐隐的创作这样的评价“用哀伤的笔调叙

  写五四一代青年复杂的情感世界,尤其表现一代青年女性追

  求民主解放和爱情幸福最后却只能尝到苦果的实际情景。

  ”庐隐小说的感伤情调与她对文学的认识有重要的关系。

  在文学主张方面,她强调“文学创作者是重情感,富主观,凭借于刹

  那间的直觉,而描写事物,创造意境,不模仿,不

  造作,情之所至,意之所及,然后,发为文章,其效用则在

  安慰人生,鞭策人生。”她将鲜明的主体意识融于文本,在

  不懈的求索中袒露出一个真诚、痛苦的灵魂,让我们在其作

  品的感伤中,也体会到作家不幸生活经历的坎坷与多难。她

  笔下常写出女性生命无尽的痛苦,而这些痛苦的经历或现象

  又往往升华为对生命的叩问。因而她写作中流露出的感伤情

  调,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是对当时社会的种种弊端与现实黑

  暗的反映。

  庐隐笔下的景物也是作家从情为文的衍生。情景交融极

  为巧妙,多选取一些幽冷晦暗的意向,如晨雾,雨丝,凄风,冷月,疏星,黑云,衰草,枯藤,荒园,古墓,幽宅等。它

  们以不同的形态,在不同的场合中显示出来,或暗示人物

  运,或烘托环境气氛,或象征,或点化,全都与人物的性格

  和命运相衬。在隐喻和象征的意义层面上,其小说的感伤情

  调更加浓烈,意蕴更加深邃,往往能使读者在阅读时感受到

  一种强烈的情感冲撞之美。

  二、“我简直是悲哀的叹美者”一一论庐隐笔下女性的

  悲哀之情

  庐隐的悲哀实际上有多重意义,她所描述的悲哀,既是

  时代的悲哀,也是身为女性的悲哀,是其作为一名时代女性

  生存体验的切身反映,是对五四一代女性生存困境进行深入

  思考和探索的结果。五四虽然是一个人的觉醒和个性解放的

  时代,但实际上,女性的解放却是步履蹒跚。庐隐的作品首

  先展示了五四一代女性生存状况的悲哀。在她的作品中,有

  金钱势力对爱情的迫害,有封建财主对农村少女的人身

  霸

  占,有男权主义对女性的压迫,有社会对不幸女子的抛弃。

  面对女性的种种生存窘状,庐隐发出了“不仅仅作女人,还

  要作个人”的生存呐喊。

  其次,庐隐的作品中展示了五四一代女性心理与精神的

  悲哀。这主要表现在:第一,庐隐笔下的女性,从生理到心

  理上都是病态的,是一些不健康的女性。

  《或人的悲哀》中

  《少

  的亚侠,《丽石的日记》中的丽石,都是心脏病的患者。

  年著作家》中的“尹”,《象牙戒指》中的沁珠,一个咳血而

  死,一个患病而亡。抑郁症更是成了她笔下女子的通病。第

  二,庐隐笔下的女性,虽然年纪轻轻,却都一个个饱经沧桑,有着深深的灵魂伤痕,是一些不幸的女性。

  的露莎,有着不幸的童年身世,《海滨故人》中

  《沦落》中的松文,有着痛

  苦的人生经历,《象牙戒指》中的沁珠,有着深深的情感创

  伤。第三,庐隐笔下的女性,大多对人生悲观失望,是一些

  没有未来的女性。她笔下的女性,渴望探求人生的美好却无

  所得,沉溺于知与情的苦海中无法自拔,人生观十分幻灭。

  她笔下的女性,心理是悲哀的,都有着一颗“经不起撩拨的

  心”

  庐隐笔下的女性大多是现实的逃避者,当他们在爱情与

  人生的困境中无法解脱时,往往逃避现实,缺乏与现实抗争

  的勇气。《云萝姑娘》中的云萝,《象牙戒指》中的沁珠,都

  带着深深的灵魂上的伤痕,不敢正视现实的爱情而逃向个人

  内心的苦苦挣扎。

  《海滨故人》

  中的云青,在爱情的困境中

  无法解脱的时候,幻想出世以求得内心的平静。

  《或人的悲

  哀》中的亚侠,探究人生究竟而无所得,希望在宗教里求得

  人生的归宿。庐隐笔下的女性,精神都是悲哀的。

  爱情、婚姻、家庭、事业是人生中必不可少的四个组成

  部分,庐隐以她身为女性的切身体验与感悟,洞穿了五四一

  代女性基于这些生存本身的空虚和迷茫。她笔下的女性,是

  一些在生活中找不到自己定位的女性,这种“无所适从”的

  迷茫感正是她笔下女性悲哀的源泉。她们在生活中看不到希

  望找不到出路,因而不能不悲哀。

  作者简介:庞程,湖北武汉,武汉大学文学院

  2011级

  汉语言文学

  1班学生,研究方向:文学。

篇二: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作者:郭微

  作者机构:青海民族大学文学与新闻传播学院,青海西宁810007出版物刊名:焦作大学学报

  页码:34-36页

  年卷期:2015年

  第4期

  主题词:悲剧形象;性格;时代背景;女性意识

  摘要:庐隐以好友石评梅的凄美爱情为《象牙戒指》的故事原型,以悲伤的笔调谱写一段恋曲。故事描写了女主人公张沁珠与伍念秋、曹子卿之间的感情纠葛。文章试从性格、社会的角度探讨《象牙戒指》人物的悲剧命运,从时代、婚姻、传统思想、人物性格等多方面来剖析人物的内心世界。庐隐的创作以情绪的宣泄展现了觉醒女性反叛中的人生困惑。时过境迁,庐隐对女性意识的探索仍具有划时代的意义。

篇三: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简介:

  庐隐(1898年5月4日—1934年5月13日)原名黄淑仪,又名黄英,福建省闽侯县南屿乡人。笔名庐隐,有隐去庐山真面目的意思。五四时期著名的作家,与冰心、林徽因齐名并被称为“福州三大才女”。2003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出版的《女作家在现代中国》(WritingWomeninModernChina)之中,与萧红、苏雪林和石评梅等人并列为18个重要的现代中国女作家之一。

  1903年父亲去世,到北京舅舅家居住。年入教会办的慕贞书院小学部。信仰基督教。1912年考入女子师范学校,1917年毕业后任教于北平公立女子中学、安徽安庆小学及河南女子师范学校,1919年考入北京高等女子师范国文系。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1922年大学毕业后到安徽宣城中学任教,半年后回北平师范大学附属中学教国文。1925年出版第一本小说集《海滨故人》。1926年到上海大夏大学教书,1927年任北京市立女子第一中学校长半年,几年间,母亲、丈夫、哥哥和挚友石评梅先后逝世,悲哀情绪浸透在这个时期出版的作品集《灵海潮汐》和《曼丽》之中。1930年与李唯建结婚,1931年出版了二人的通信集《云欧情书集》。婚后她们一度在东京居住,出版过《东京小品》

  。1931年起担任上海工部局女子中学国文教师。36岁时因临盆难产子宫破裂,死于上海大华医院。

  在庐隐创作初期,以《海滨故人》为她奠定了文学地位,她又在短短十年的时间里,相继出版了短篇小说集《曼丽》、《灵海潮汐》、《玫瑰的刺》;长篇小说《归雁》、《女人的心》、《象牙戒指》以及她和李唯建的通信集《云鸥情书集》;小品、杂文合集《东京小品》和一册《庐隐自传》。《曼丽》集中虽有一些自叙传性的哀伤作品,但其余作品的题材和境界显然比《海滨故人》的后半部有所扩展。《曼丽》的女主公曼丽,抱着"为国家的正义而牺牲一切"的志向加入某党盲目前冲。如今,她忏悔了,她目睹了这个从事革命的政党内部的腐败,贪污成风,宗派林立,相互出卖,相互刺探,为的是将来"作官发财,高车驷马"。两三个月的经历,恰如毒蛇在曼丽的心头盘咬,处处布满伤痕。虽然她还想寻求一条光明的路,但心头的创伤已将她送入上海的医院。小说借一个青年女性的心灵历程,批判了"革命为作官"的腐败风气,又以一场变质的革命为背景写了一个心病患者的追求与幻灭。《象牙戒指》是庐隐后期创作的高峰,是作者对她的挚友石评梅与高君宇悱恻动人的爱情悲剧的珍贵纪念,其中也有作者本人的身影和意绪。它的真实感人的故事,浓郁诚挚的感情,哀婉缠绵的笔触,使它堪称为一时爱情小说的佳构。女大学生张沁珠为一个有妇之夫骗取爱情后遗弃,心灵带上了滴血的创伤,认为人间只有"自私和浅陋","愁惨就是我的命运"。革命者曹子卿向她献上一颗真挚的心,祈求她把灵台的方寸地作为他的归宿。但她的心灵已失去常态,淡对这位革命者的一片真情,觉得"万不能承受你这颗不应给我而偏给我的心",致使曹子卿"如火花之光明"的生命,如"慧星之迅速"地消逝。数年来的冰雪友谊,只博得遗恨千古。她终于把心献给已死的曹,用他所遗赠的象牙戒指套住自己的余生。小说成功地揭示了在一个新旧交替时期,新女性在旧习俗的摧残下"矛盾而生,矛盾而死"的复杂心理以及"苦闷和愁惨"的命运,从而鞭挞了浅薄的世情,歌颂了真挚的爱情,情调幽怨悲凄,写来字字皆泪。此外,《灵海潮汐》、《致梅姐》、《愁情一缕寄征鸿》、《寄梅巢旧主人》、《寄燕北故人》等小说散文也寄托着庐隐对石评梅的衷情厚意。而《玫瑰的刺》、《云鸥情书集》几乎就是庐隐与李唯建恋爱、婚姻生活的实录。另外,在《归雁》和《云梦姑娘》中的纫青与云涵、剑尘,云梦与其情人的恋爱经历中也能分明看到庐隐自己的感情经历

  庐隐创作的艺术手法主要包括:一、在情理冲突的内蕴模式。以庐隐小说人物命运描述为突破口,将其“情智冲突”的内蕴模式划分为两种类型:理战胜情,主要是指迫于传统道德的压力而放弃了对个人幸福追求的“五四”女性;情战胜理,主要是指不顾一切羁绊,热烈追求个性解放、冲出了封建传统突围的“五四”女性。二、心里掘进的人物塑造模式。庐隐最初以“问

  题小说”步入文坛,此后她的小说向内转,注重描写人物的心理状态,勾画人物内心世界的波澜起伏,形成了独特的心理掘进的人物塑造模式。意识流、幻觉、自我投射等手法是庐隐塑造人物形象时最常用的三种方式。三、抒情浓郁的叙事模式。庐隐是一个情绪型作家,从现代叙事学的角度看,其小说大致有以下两种抒情浓郁的叙述模式:独白型结构;复调结构。其中的独白型结构,也被许多学者称之为镜像叙事。四、风韵雅致的悲剧艺术。从其创作的美学价值上来看,情绪的悲哀美、意境的凄清美及语言的婉约美,构建了庐隐小说风韵雅致的悲剧艺术。五庐隐的悲剧意识的构成以及对庐隐“停滞”的辨析。社会意识、哲学、宗教意识、个人体验等四个层面的原因,又构成了庐隐深沉的悲剧意识。此外,针对茅盾在《庐隐论》中提出的“庐隐的停滞”的观点,本文指出,所谓的“停滞”是反思的阶段,是痛苦的挣扎,并不能被看作为精神发展的中断或落后的开始。

  爱情在庐隐笔下是永恒的主题,主张“恋爱是人类生活的中心”的她给读者展示的不是温情脉脉而是悲气萧然。在庐隐笔下,爱情不等于婚姻,婚姻变成了坟墓,家庭对女性来说是一种束缚,步入家庭的女性反比婚前有着更多的忧虑。《丽石的日记》中的雯薇:“结婚以前的岁月,是希望的,也是极有生趣的,好像买彩票,希望中彩的心理一样,而结婚后的岁月是中彩以后打算分配这财产用途的时候,只感到劳碌烦躁,但到阿玉——她的女儿——没出世之前,还不觉得??现在才觉得彩票中后的无趣了。孩子譬如是一根柔韧的彩线,被她捆住了,虽是厌烦,也无法解脱。”《胜利以后》借女主人公之口说:“当我们和家庭奋斗,一定要为爱情牺牲一切的时候,是何等气概?而今总算都得了胜利,而胜利以后依旧是哭得多乐得少,而且可希翼的更少了??从前以为只要得一个有爱情的伴侣,便可以废我们理想的生活。现在尝试的结果,一切都不能避免事情的支配??”这种自由爱情获得后产生的沉重的失落感同样充斥在《前尘》中:“结婚、生子、做母亲。??一切平淡的收束了,事业志趣都成了生命史上的陈迹??女人,??这原来是女人的天职。但谁能死心塌地的相信女人是这么简单的动物呢???婚姻生活对于他们的规范是‘善持家政,好和夫婿’,‘厨下调羹弄汤’”昔日满怀憧憬的乐趣,实在要比结婚实现的高得多。”庐隐的作品《前尘》、《胜利以后》、《何处是归程》中知识女性从追求婚姻自由,渴望新式婚姻,到对婚姻的失望,完全粉碎了“五四”时期关于新式婚姻的神话,面对这个戒备森严的男权社会,她们无路可走,也无处告别。对于她们来说,爱情是痛苦;结婚是痛苦,独身也是痛苦。还是作者说的深刻:“结婚的结果是把他和她从天上摔到人间??结婚不好,不结婚也不好,歧路纷出,到底何处是归程啊?”她们不甘沉沦,又无法飞升,“我对我的生,是非常厌恶的!我对于世界也是非常轻视的,不过我既生了,就不能不设法不虚此生!”,知识女性在肯定个体存在价值的意义时就黑暗的社会坚信“在眼睛能看见的社会之外,一定还有一个看不见的世界。”希望“光明绚烂的前途”是有的,哪怕在无尽的哀怨与悲叹中,在失望与绝望的深谷里仍回响着她们来自心底的呐喊。

  让我们来看看庐隐笔下塑造的男性们。《父亲》中的“我”爱上了自己的庶母,却慑于传统压力犹豫不决,只能坐视爱人抑郁而死。《沦落》中的军人赵海能因救过少女松之,便威逼恐吓她并玩弄于自己的掌心。《象牙戒指》中骗取了沁珠初恋的小人伍念秋,《蓝田的忏悔录》中的卑鄙青年何仁,他们都是借恋爱自由与个性解放之名行其肆意玩弄女性之实的伪君子。可以说男性在爱情中所扮演的角色并不十分光彩。

  为了更加了解庐隐,我去图书馆好好淘了一回宝,终于选中了一本破破旧旧的《象牙戒指》,随着这本书,我又缓缓地走进了另一个感情故事??

  这是一部以真人真事为素材创作的中篇小说,人物的原型就是高君宇和石评梅,情节便是石评梅(书中的沁珠)在遭受了爱情的欺骗之后把心闭得死死的,以至高君宇(书中的曹子卿)炽热的爱情之火也无法融化她内心的坚冰,直至最后高君宇(书中的曹子卿)咳血而死,石评梅(书中的沁珠)才终于明白自己失去了一生最好的爱人,那个生命中的所谓“对”的人。追悔莫及的石评梅(书中的沁珠)终日以泪洗面,不久也追随高君宇(书中的曹子卿)而去,死后两人合葬在北京陶然亭公园。《象牙戒指》这个故事并不复杂,甚至仅仅是五四时期众多爱情悲剧中的一个简略而生动的缩影,可是因了高君宇和石评梅,因了庐隐的生花妙笔,一切都变得那么充满了无限的张力和诱惑。

  在阅读《象牙戒指》这部作品的时候,我不止一次想要质问作者庐隐,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这么浪漫的开始,给人以无限遐想,可是,为什么单单最后仍是要以悲剧收尾,这不仅在折磨书中的任务,更是对我们这些被作品深深吸引住的读者是一种另类的煎熬啊!

  看完了这部作品,我亦不哭,也不笑,只是淡淡的忧愁,又是淡淡的喜悦,喜悦的是我终于耐得住折磨,看到了故事的结局,知道了整部作品开始、经过与结果,我善始善终了;忧愁的是最终的结局仍没有我想的那么美好,如此的爱情,终无结果,让我对爱情多了一份畏戒,多了份思考。

  读完作品后,我又上网找了关于庐隐和《象牙戒指》这部作品的资料。原来,这是她为挚友石评梅的爱情悲剧“留个永久的纪念”而作,小说以哀情绵绵的笔触诉说一个真实而凄婉的爱情悲剧,融入了自己悲凉身世的感慨,在揭示新女性的复杂心态和不幸命运中折射出作者对自我的认识和对生命意义的体验。它不仅成为当时爱情小说的佳作,也是庐隐致力于表现女性在精神矛盾中挣扎的代表作。这些,远远比我想的复杂的多。

  文学评价

  庐隐是一位感伤的悲观主义者。除了早期若干篇作品外,作品都没有摆脱悲哀的色调。她追求人生的意义,但看不到人生的前途,觉得人生“比做梦还要不可捉摸”,她在悲哀的海里,几乎苦苦挣扎了一生。她或把她作品里的主人,常常被悲哀所困扰,不得解脱,把悲哀看作是伟大的圣者。

篇四: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庐

  隐

  女

  士

  主

  要

  作

  品

  1920年

  《“女子成美会”希望于妇女》(《晨报副刊》,2月19日,杂论)

  《利己主义与利他主义》(《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2期,杂论)

  《金陵》(《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2期,新诗)

  《思想革新的原因》(《人道》,8月5日第1号,杂论)

  《新村底理想与人生底价值》(《批评》,12月5日第4号“新村号”,杂论)

  1921年

  《劳心者与劳力者》(《批评》,1月11日第6号,杂论)《海洋里底一出惨剧》(《时事新报》,1月25~26日,小说)

  《一个著作家》(《小说月报》,2月10日第2卷第2号,小说)

  《近世戏剧的新倾向》(《北京女子高等师范文艺会刊》,4月1日第3期,杂论)

  《小说的小经验》(《时事新报·文学旬刊》,5月29日第3期,杂论)

  《一封信》(《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2卷第6号,小说)

  《一个病人》(《时事新报·文学旬刊》,6月30日第6期,小说)

  《红玫瑰》(《小说月报》,7月10日第12卷第7号,小说)

  《创作的我见》(《小说月报》,7月10日第12卷第7号,杂论)

  《月夜里的箫声》(《时事新报·文学旬刊》,7月30日第9期,小说)

  《整理旧文学与创造新文学》(《时事新报·文学旬刊》,7月30日第9期,杂论)

  《两个小学生》(《小说月报》,8月10日第12卷第8号,小说)

  《“作什么?”》(《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0日第10期,小说)

  《砍柴的女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0日第10期,新诗)

  《哀音》(《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日第13期,小说)

  《王阿大之死》(《时事新报·学灯》,9月4~6日,小说)

  《灵魂可以卖吗?》(《小说月报》,11月10日第12卷第11号,小说)

  《祝晨报第三周(年)的纪念》(《晨报副刊》,12月1日,新诗)

  《思潮》(《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2卷第12号,小说)

  1922年

  《馀泪》(《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3卷第6号,小说)

  《一个女教员》(《时事新报·文学旬刊》,2月1日、3月1日第29、30期,小说)

  《一个夜里的印象》(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邮差》(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傍晚的来客》(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一个快乐的村庄》(文学研究会编《小说汇刊》,商务印书馆,5月初版,小说)

  《碧涛之滨》(《学艺》,9月第4卷第3号,散文)

  《灵魂的伤痕》(《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11日第46期,散文)

  《悠悠的心》(《时事新报·文学旬刊》,8月21日第47期,新诗)

  《东游得来的礼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日第48期,散文)

  《华严泷下》(《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11日第49期,散文)

  《海边的谈话》(《时事新报·文学旬刊》,9月21日第50期,散文)

  《最后的光荣》(《时事新报·文学旬刊》,10月10日第52期,散文)

  《月下的回忆》(《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3卷第10号,散文)

  《月下》(《时事新报·文学旬刊》,11月10日第55期,散文)

  《或人的悲哀》(《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3卷第12号,小说)

  1923年

  《徬徨》(《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4卷第1号;又载《北京周报》(日文版),3月4、11日,小说)

  《离开东京的前一天》(《时事新报·文学旬刊》,3月21日第68期,散文)

  《浮桑印影》(《学艺》,4月第4卷第10号,散文)

  《最后的命运》(《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1日,散文)

  《丽石的日记》(《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4卷第6号,小说)

  《月色与诗人》(《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11日,杂论)

  《中国小说史略》(连载于《晨报副刊·文学旬刊》,6月21日、7月1日、7月11日、7月21日、8月1日、8月11日、8月21日、9月1日、9月11日;又以《中国历代小说》为题,连载于《北京周报》(日文版),8月5日~10月19日,杂论)

  《流星》(《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0月1日、10月12日、10月21日、11月21日、12月21日,小说)

  《秋别》(《晨报副刊》,10月7日,新诗)

  《寂寞》(《晨报副刊》,10月7日,新诗)

  《海滨故人》(《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4卷第10号、12月10日第14卷第12号,小说)

  《淡雾》(《晨报五周年纪念增刊》,12月1日,小说)

  《新的遮拦》(《星海》,12月10日,小说)

  《将我的苦恼埋葬》(《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2月11日,新诗)

  1924年

  《寄一星》(《晨报副刊·文学旬刊》,1月11日,散文)

  《灰色的路程》(《东方杂志》,1月25日第21卷第2号,小说)

  《中国的妇女运动问题》(《民铎》,3月1日第5卷第1号,杂论)

  《沦落》(《小说月报》,4月10日第15卷第4号,小说)

  《旧稿》(《小说月报》,5月10日第15卷第5号,小说)

  《前尘》(《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5卷第6号,小说)

  《醉鬼》(《时事新报·文学周报》,6月30日第128期,小说)

  1925年

  《父亲》(《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6卷第1号,小说)

  《海滨消息——寄波微》(《京报副刊·妇女周刊》,3月,散文)

  《幽弦》(《小说月报》,5月10日第16卷第5号,小说)

  《胜利以后》(《小说月报》,6月10日第16卷第6号,小说)

  《呓语》(《京报副刊·妇女周刊》,9月2日,散文)

  《秦教授的失败》(《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6卷第10号,小说)

  《危机》(《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6卷第12号,小说)

  《海滨故人》(商务印书馆,7月初版,短篇集)

  《诗人李白》(《小说月报》号外“中国文学研究专号”,杂论)

  《郭君梦良行状》(《时事新报·学灯》,12月7日,祭文)

  1926年

  《寄天涯一孤鸿》(《小说月报》,10月10日第17卷第10号,散文)

  《灵海潮汐致梅姐》(《小说月报》,11月10日第17卷第11号,散文)

  《寂寞》(《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7卷第12号,小说)

  1927年

  《蓝田的忏悔录》(《小说月报》,1月10日第18卷第1号,小说)

  《何处是归程》(《小说月报》,2月10日第18卷第2号,小说)

  《文学与革命》(《国闻周报》,5月22日第4卷第19期,杂论)

  《月夜孤舟》(《蔷薇周刊》,5月24日第2卷第26期,散文)

  《秋风秋雨愁煞人》(《蔷薇周刊》,6月14日第2卷第29期,小说)

  《憔悴梨花风雨后》(《蔷薇周刊》,6月21、28日第2卷第30、31期,小说)

  《吊英雄》(《蔷薇周刊》,7月5日第2卷第32期,新诗)

  《愁情一缕付征鸿》(《蔷薇周刊》,7月26日第2卷第35期,散文)

  《妇女的平民教育》(《教育杂志》,第19卷第9号“平民教育专号”,杂论)

  《归途》(《蔷薇周刊》,10月18日第3卷第46期,随笔)

  《英雄泪》(《蔷薇周刊》,12月5日第2卷第47期,新诗)

  《研究文学的方法》(《蔷薇周年纪念增刊》,杂论)

  《公事房》(《蔷薇周年纪念增刊》,小说)

  《牺牲》(《蔷薇周年纪念增刊》,剧本)

  1928年

  《曼丽》(北平古城书社,1月发行,短篇集)

  《寄波微》(《蔷薇周刊》,1月16日第3卷第53期,散文)

  《侦探》(《蔷薇周刊》,2月28日第3卷第58期,小说)

  《妇女的平民教育》(商务印书馆,4月,单行本)

  《弱者之呼声》(《蔷薇周刊》,6月2日第4卷《国耻纪念特刊》,新诗)

  《雪耻之正当途径》(《蔷薇周刊》,6月2日第4卷《国耻纪念特刊》,杂论)

  《祭献之辞》(《世界日报》,12月《石评梅女士纪念特刊》,祭文)

  《石评梅传略》(《世界日报》,12月《石评梅女士纪念特刊》,传记)

  《雨夜》(《小说月报》,12月10日第19卷第12号,小说)

  1929年

  《素心兰——夜的奇迹之一》(《鴞》,1月9日第4期,散文)

  《云萝姑娘》(《小说月报》,1月10日第20卷第1号,小说)

  《文学家的使命》(《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期,杂论)

  《夜的奇迹》(《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期,散文)

  《归雁》(《华严月刊》,1月20日第1卷第1~8期,小说)

  《畸侣先生》(《真善美》,2月2日纪念一周年号外“女作家号”,小说)

  《星夜》(《华严月刊》,2月20日第1卷第2期,散文)

  《美丽的姑娘》(《华严月刊》,2月20日第1卷第2期,散文)

  《病中》(《河北民国日报副刊》,2月28日第65号,小说)

  《空虚——夜的奇迹之一》(《河北民国日报副刊》,3月1日第66号,新诗)

  《漠然——夜的奇迹之一》(《河北民国日报副刊》,3月5日第69号,新诗)

  《乞丐》(《华严月刊》,3月20日第1卷第3期,小说)

  《春的警钟》(《华严月刊》,4月20日第1卷第4期,散文)

  《树荫下》(《认识周报》,5月15日第1卷第16号,小说)

  《冲突》(《华严月刊》,5月20日第1卷第5期,剧本)

  《介之推》(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

  《不幸》(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

  《穴中人》(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6月初版,平民读物)

  《秋声》(《华严月刊》,6月20日第1卷第6期,散文)

  《我生活在沙漠上》(《华严月刊》,7月20日第1卷第7期,散文)

  《青春的权威者》(《华严月刊》,8月20日第1卷第8期,散文)

  《亡命》(《华严月刊》,8月20日第1卷第8期,散文)

  《妇女生活的改善》(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10月初版,平民读物)

  《来呵!我的爱人》(《蔷薇周刊》,9月10日第126期,新诗)

  《去年今日——悼石评梅》(《世界日报·评梅逝世周年纪念特刊》,10月6日,散文)

  1930年

  《人间天堂》(《益世报》,1月3~9日;又以《地上的乐园》为题,载《新月》,6、7月第3卷第5、6期,小说)

  《云鸥的通信》(《益世报》,2月14日~4月8日)

  《归雁》(神州国光出版社,3月,中篇小说)

  《东京小品·一、咖啡店,二、庙会,三、邻居,四、沐浴》(《妇女杂志》,12月第16卷第12号)

  1931年

  《灵海潮汐》(上海开明书店,1月初版,短篇集)

  《云鸥情书集》(庐隐、李唯建合著)(神州国光社,2月初版,书信集)

  《井之头公园》(《晨报副刊·学园》,2月25日第16号,散文)

  《几句实话》(《晨报副刊·学园》,3月26、27日第45、46号,散文)

  《苹果烂了》(《小说月报》,5月10日第22卷第5号,小说)

  《象牙戒指》(未完)(《小说月报》,6、7、8、9、11、12月10日第22卷第6、7、8、9、11、11号,小说)

  《东京小品·五、樱花树头》(《妇女杂志》,第17卷第5号,散文)

  《东京小品·六、那个怯弱的女人》(《妇女杂志》,第17卷第6号,散文)

  《东京小品·七、柳岛之一瞥》(《妇女杂志》,第17卷第7号,散文)

  《东京小品·八、烈士夫人》(《妇女杂志》,第17卷第8号,散文)

  1932年

  《搁浅的人们》(《读书杂志》,1月10日第2卷第1期,小说)

  《豆腐店的老板》(《读书杂志》,4月1日第2卷第4期,小说)

  《飘泊的女儿》(《申江日报·海潮》,9月18日第1号,小说)

  《云端一白鹤》(《申江日报》第4版,9月18日,古诗)

  《异国秋思》(《申江日报·海潮》,9月25日第2号,散文)

  《给我的小鸟儿们》(《华年周刊》,10月1日第1卷第25期,散文)

  《碧波》(《申江日报·海潮》,10月23日第4号,小说)

  《补袜子》(《申江日报·海潮》,10月26日第6号,小说)

  《野妓拉客》(《申江日报·海潮》,10月30日第7号,小说)

  《秋光中的西湖》(《申江日报·海潮》,11月13日第9号,散文)

  《给我的小鸟儿们(二)》(《申江日报·海潮》,11月20日第11号,散文)

  《给我的小鸟儿们(三)》(《申江日报·海潮》,12月11日第13号,散文)

  《跳舞场归来》(《申江日报·海潮》,12月25日第15号,小说)

  《小小的呐喊》(《女声》,12月第1卷第6号,小说)

  1933年

  《人生的梦的一幕》(《申江日报·海潮》,1月8日第17号,小说)

  《前途》(《前途》,1月10日创刊号,小说)

  《一个情妇的日记》(《申江日报·海潮》,1月15日、1月22日、2月5日、2月19日、2月26日第18、19、20、22、23号,小说)《好丈夫》(《女声》,1月15日第1卷第7期,小说)

  《一段春愁》(《时代画报》,2月1日第3卷第11期,小说)

  《女人的心》(《时代画报》,2月14日~5月5日,小说)

  《女人的心》(四社出版社,6月,中篇小说)

  《玫瑰的刺》(中华书局,3月,中、短篇集)

  《今后妇女的出路》(《女声》,3月16日第1卷第12期,杂论)

  《水灾》(中华平民教育促进会,3月初版,平民读物)

  《上海工部局女中年刊发刊词》(《上海工部局女中年刊》,5月2日创刊号,序言)

  《著作家的修养》(《上海工部局女中年刊》,5月2日创刊号,序言)

  《丁玲之死》(《时事新报·青光》,7月2日,杂论)

  《灾还不够》(《时事新报·青光》,7月7日,杂论)

  《屈伸自如》(《时事新报·青光》,7月14日,杂论)

  《监守自盗》(《时事新报·青光》,7月21日,杂论)

  《愧》(《时事新报·青光》,7月28日,杂论)

  《恋爱不是游戏》(《时事新报·青光》,8月4日,杂论)

  《花瓶时代》(《时事新报·青光》,8月11日,杂论)

  《我愿秋常驻人间》(《时事新报·青光》,8月18日,杂论)

  《男人和女人》(《时事新报·青光》,8月25日,杂论)

  《代三百万灾民请命》(《时事新报·青光》,9月1日,杂论)

  《水灾》(《女声》,9月1日第1卷第23期,小说)

  《中学时代生活的回忆》(《女声》,9月16日第1卷第24期,散文)

  1934年

  《我的创作经验》(《女青年月刊》,3月第13卷第3期,杂论)

  《窗外的春光》(《人间世》,4月5日第1期,散文)

  《读诗偶得》(《人间世》,5月2日第4期,散文)

  《象牙戒指》(商务印书馆,5月,长篇小说)

篇五: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龙源期刊网http://www.qikan.com.cn试论庐隐作品的风格

  作者:宋阿娣

  来源:《语文教学与研究(综合天地)》2011年第09期

  庐隐是“五四”运动以后在中国文坛上享有过盛名的女作家。她在自己的篇幅众多的小说和散文里,大胆地冲破了传统的封建意识的羁绊,向读者展现了许多青年男女充满生气的心灵,表达了“五四”运动以后中国知识分子,特别是知识妇女要求个性解放,追求理想境界的心声。

  庐隐——这个名字,现在的青年人很少有人知道,更少有人提起了。但是,当年她的富有个性色彩的创作曾吸引过不少的读者,庐隐曾与冰心齐名,同为“五四”拓荒时期寥若晨星的女作家中的佼佼者,堪称人所瞻目的双子星座。

  庐隐是“五四”的产儿。在初期的学生会时代,这个北京女高师的学生是个积极的活动分子。新思潮在她的文学创作的道路上留下了时代的深深的足迹,而女高师国文系的教育又提供给她丰富的古典文学的滋养。这就是她的小说不仅散发着“五四”这个特定时代的浓郁气息,在艺术风格和表现技巧上又显然地带有中国古典小说和古典诗词的影响的原因。作家个人短促而曲折坎坷的一生,她那旷达英爽而又多情善感的禀性,则使她的小说弥漫着一种感伤、悲愁的气氛。她的作品如一枝带雨的梨花,散发着素雅、清新的异香,开放在现代中国新文学的园圃里。

  早在二十年代,庐隐就被称为“描写男女恋爱的专家”,称“感伤派”“浪漫派”。翻开《海滨故人》《曼丽》《灵海潮汐》这几个短篇集,几乎十有八九写的是恋情,更不用说《归雁》《女人的心》《象牙戒指》等几个中长篇了。在刚刚冲破封建礼教羁绊的当时,男女恋爱和婚姻问题本来就是一个相当重要的问题。以此为题材,表达新一代青年的追求,披露在这种追求中由于黑暗势力和传统观念酿成的种种悲剧,正是“事势所使然”。庐隐小说的情调、韵味和风格,恰恰是对这特定题材、内容的有机切合。

  庐隐笔下的人物,主要是青年女性,每每有着不幸的身世、坎坷的经历,或寄人篱下、孤苦无依。也有的,先是饱尝了好友星散的离愁,既而又亲历了恋爱的苦痛和煎熬。也有的,未婚之前,或许有过短暂的欢乐,结婚之后,不是哀叹所嫁非人,就是不堪闺房的寂寞……她们无处追寻精神的寄托,只觉得一切都该诅咒,一切都只是欺骗。人生只是糊涂一团,哪里有什么究竟?于是,有人终于喟然长叹:“我何尝游戏人间?只被人间游戏了我。”(《或人的悲哀》);有人低吟着“人间兴废莫问起,且消受眼底温柔”的温软之曲,沉溺于忘其所以的享受与自我麻痹中(《前尘》);有人虽然历尽艰辛,冲出了封建家庭这个“狭的笼”,不久却又带着“胜利以后”的迷惘,发出了“何处是归程”的呼问。她们入世愈深,创痛愈烈,厌世之想,出尘之念也就愈执拗,认世界为寄旅,视人生为地狱,在痛苦中呻吟,在悲哀中徘徊。叔本华的“人世一苦海也”这句话使她们感慨甚深。终于,她们说:“只有悲哀,它是永驻于我灵宫的骄子。”无论是《海滨故人》中露莎,《憔悴梨花》中的倩芳,还是《女人的心》中的素璞,《象牙戒指》中沁珠,在命运之神的鞭子面前,都不免如“雨后梨花”自伤沦落……

篇六: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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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庐隐:“福州三大才女”之一

  一生充满悲情色彩导语:中国五四时期曾涌现出许多著名的女性作家,其中就有与冰心、林徽因并称为“福州三大才女”的庐隐。

  庐隐

  庐隐,原名黃淑仪,福建闽侯县人,中国五四时期曾涌现出许多著名的女性作家,其中就有与冰心、林徽因并称为“福州三大才女”的庐隐。庐隐

  庐隐,原名黃淑仪,福建闽侯县人,父亲是清朝举人。1898年5月4日这天庐隐出生,却注定充满悲情色彩,原来其祖母也在这天去世,被十分传统的母亲认定是灾星,就把她交给一个乡下奶妈抚养。奶妈将她带回家,让她在缺失亲情的村野里长大。两岁时生一身疥疮,三岁还不会走路、不会说话,却爱哭闹,养成一副倔强的脾气。其父赴长沙任知县时,带上她前往。不料途中的庐隐因想念奶妈而不停地哭闹,发怒的父亲竟将她抛入江中,还好被身边的一个差人救起。六岁那年,父亲因病去世,只剩下庐隐、哥哥和母亲相依为命,生活顿时陷入困境,幸好舅父将他们接到北京,和外祖父一家生活。

  十三岁时,庐隐考进女子师范学校。在舅父家其间,庐隐认识了表亲林鸿俊,这是一位聪明俊朗的少年。在此后的交往中,林鸿俊了解到庐隐的才华和多愁善感的个性,开始主动给她写信,两人逐渐亲密起来。最后林鸿俊向她求婚,却遭到庐隐母亲和哥哥的反对,他们认为林鸿俊读书少,家里又穷。庐隐与丈夫李唯建

  这下彻底激怒了庐隐,她写信对母亲说:“我情愿嫁给他,将来命运如何,我都愿承受。”

  知女莫如母,母亲只好提出一个条件:大学毕业后才举行婚礼。庐生活常识分享

篇七:对庐隐《曼丽》女性意识的解读

  庐隐的研究综述

  庐隐(1899一1934)是“五四”时期颇负盛名的女作家,她与冰心、冯沉君

  等人一起,被誉为新文学滥筋期的“三大才女”,以致于“凡是略微看过新文学书籍的人,没有不知道庐隐女士的。”然而遗憾的是,庐隐在三十五岁的盛年便过早地离开了人世,加之她的作品与后来的左翼文学有所参差,在此后的岁月里庐隐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直到上个世纪80年代,庐隐和她那独具一格的女性抒写才得到文学史家的重新评价。

  从1921年2月在茅盾主编的《小说月报》上发表第一篇小说《一个著作家》起,庐隐真正从事文学创作不过十三年。但仅就小说创作而言,她便有近80个中、短篇及4部长篇问世,堪称“五四”女作家中的第一高产作家。她创作出版的作品有:《海滨故人》(1925年)、《曼丽》(1928年)、《归雁》(1930年)、《灵海潮汐》(1931年)、《玫瑰的刺》(1933年)、《女人的心》(1933年)、《象牙戒指》(1934年)、《火焰))(1935年)以及《东京小品》(1936年)等。在这些为数众多的小说中,庐隐一方面从一己的独特生命体验出发,反映着从传统社会突围而出的“五四”知识女性的苦闷与仿徨;另一方面她也把目光投向广阔的社会,为妇女解放、社会变革而奔走呼喊。她是中国现代文学史上第一个新文学社团一一文学研究会成立时的唯一女性,也是“‘五四’时期的女作家能够注目在革命的社会题材”的“第一人”,毫无疑问,庐隐之于文坛的影响与贡献是巨大的。因此,文坛对于庐隐也存在着大量的研究。

  最早对庐隐进行评论的是茅盾先生写于1934年的《庐隐论》,茅盾先生主要采用社会—历史批评的方法,按照“时代—作家—作品的批评模式,运用“史论”笔调,从题材与时代意义、创作历程阶段特征和创作风格等方面对庐隐创作进行了动态的考察。主要内容有:一、茅盾在《庐隐论》中,审

  视

  了

  庐

  隐

  和“五

  四

  ”时代的紧密关系。从庐隐的偶然病逝,到联系其创作上无法突破既有主题的必然终结,茅盾认为“庐隐”与‘五四’运动,有‘血统’关系”,五四运动催生了了庐隐带有时代气息硕果累累的创作,但是庐隐的创作并没有随着五四的落潮而跟上时代的步伐,而是停滞在了五四的时代中,造成了她的创作之路的落后。二、茅盾将庐隐的创作分为1921-1924、1924-1927、1927-1934年三个阶段,并体现出不同的价值取向。从取材于社会问题到深入取材男女婚恋问题,到最后继续进行“精神恋爱的说教”和对人生无奈的悲哀。并指出最终写作风格的趋同和乏味,并认为庐隐的停滞主要体现在题材上的停滞,仅仅局限在婚恋问题和女性的困顿上。三、认为庐隐的作品在艺术上是精湛的。人物形象的塑造具有典型性,语言上具有主观抒情性,并且朴实无华,“流利自然”。

  而后对庐隐的研究大都是基于此基础之上进行深入讨论的。

  对庐隐的创作模式的探讨,我认为内蒙古师范大学周娟的《悲哀的叹美者》写的最具有代表性。该文章主要分析庐隐小说的内蕴模式、人物塑造模式、叙事模式,揭示其文学创作的独特美学价值,并追溯其悲剧意识的成因,从而确立庐隐在中国现代女性文学史上的地位。此文中,提出了许多前人没有提出的并且具有独创性的观点。

  文本内容具体来说主要包括:一、在情理冲突的内蕴模式。以庐隐小说人物命运描述为突破口,将其“情智冲突”的内蕴模式划分为两种类型:理战胜情,主要是指迫于传统道德的压力而放弃了对个人幸福追求的“五四”女性;情战胜理,主要是指不顾一切羁绊,热烈追求个性解放、冲出了封建传统突围的“五四”女性。二、心里掘进的人物塑造模式。庐隐最初以“问题小说”步入文坛,此后她的小说向内转,注重描写人物的心理状态,勾画人物内心世界的波澜起伏,形成了独特的心理掘进的人物塑造模式。意识流、幻觉、自我投射等手法是庐隐塑造人物形象时最常用的三种方式。三、抒情浓郁的叙事模式。庐隐是一个情绪型作家,从现代叙事学的角度看,其小说大致有以下两种抒情浓郁的叙述模式:独白型结构;复调结构。其中的独白型结构,也被许多学者称之为镜像叙事。四、风韵雅致的悲剧艺术。从其创作的美学价值上来看,情绪的悲哀美、意境的凄清美及语言的婉约美,构建了庐隐小说风韵雅致的悲剧艺术。五、庐隐的悲剧意识的构成以及对庐隐“停滞”的辨析。社会意识、哲学、宗教意识、个人体验等四个层面的原因,又构成了庐隐深沉的悲剧意识。此外,针对茅盾在《庐隐论》中提出的“庐隐的停滞”的观点,本文指出,所谓的“停滞”是反思的阶段,是痛苦的挣扎,并不能被看作为精神发展的中断或落后的开始。

  以上的几个方面,是庐隐创作模式现存研究中比较全面的,也有学者指研究上述五个方面的一个方面,但内容大都大同小异。

  对于庐隐的文体模式的研究,现存研究主要认为:一、庐隐的小说是一种浪漫抒情体式。体现在故事情节散漫化、自我而单一的人物形象、日记体书信体结构方式、情绪型的抒情方式四个方面。二、庐隐的小说具有独具韵味的叙述语言。宣泄哀情的自叙传语言、活用古今诗词语言、拈来宗教色彩的词句是构成庐隐特色语言特征额三个方面。三、庐隐的小说具有灵动繁复的景物意象。水意象传达了人生及命运的变幻莫测,月意象既传达出了她对于爱情的美好憧憬,也寄寓了她哀冷凄凉的心境,雁意象则烘托了她身世与精神的双重孤独,梨花意象,尤其是庐隐用雨后梨花来喻指遭受欺凌的女性,更传神地表明了她对于这一类女性的悲惨命运寄予的哀怜之情。她在小说中构筑的意象虽然不同,却都是庐隐在不同情境之下真实心境的外化。四、“庐隐式”的感伤风格。庐隐作品中弥漫着的凄怨背后却从来没有放弃过对希望的执着追求,这是一种哀而不伤的风格,给现当代文坛带来了清风。

  值得一提的是,对于庐隐作品中的悲哀的情感趋向,除了以上的论点涵盖的观点之外,有学者绝对庐隐的作品中的宗教意识进行了探寻,主要是认为庐隐接受了基督教的罪感内涵,认为“人生即是痛苦”。她用一双痛苦的眼睛关照芸芸众生,她“总拿着一声叹息,一颗眼泪,去笼罩宇宙,去解释一切”,她“无作则已,有所作必皆凄苦悲凉音”。因此庐隐的作品总是具有感伤意识,因而庐隐也被人称为“感伤派女作家”。也有学者从叔本华的的哲学出发,从叔本华对庐隐的影响出发,探讨其悲哀内部蕴含的颓废意识,结合妇女解放运动的发展情况,阐述庐隐的颓废体验的深层意义,并梳理其精神世界的流转中向革命转变的内在理路。

  庐隐的文体模式和创作模式是具有其跨时代的独特性的,尤其是其作品对社会和人生问题的探索、浓厚的自传性色彩和凄婉的艺术风格,被后来的众多

  学者进行研究和赞扬。这三点已经成为现今庐隐研究的三大焦点以及各项研究结果的交点。

  除了对庐隐小说的专门研究外,还有对于庐隐的散文特征的研究,学者们主要认为庐隐的散文有以下特点:前期散文哀切动人,优美流畅,显示出一种“流利自然’,的艺术风格,这与茅盾的《庐隐论》的观点一致。后期散文多取材于日常生活,写的又多是生活琐事.但作品中却散发着一种超然豁达的豪迈气息.从思想内容、结构艺术到语言格调,都显示出真率中见出大胆、粗疏中自有章法、朴素中不乏诙谐等风格特征,并由这些风格特征,逐渐形成并转为一种疏放淡远的独特的艺术风格。

  在赞扬一位作家的同时注定伴随着对这位作家的批判和反思。这主要表现在对“庐隐的作品为何会被淡忘”这一问题的研究上,除了茅盾秉持的庐隐创作题材的局限性和与时代脱节之外。现在的学者认为,这是由于庐隐的作品自身的某些局限以及读者阅读需求心理的变化,庐隐的作品与读者之间的通路多了些障碍,也就是难以引起读者的共鸣。首先,她的作品未能脱离更谈不上超越“记录文学”的范畴。她既没有很自觉地否定既往,更没有很清晰地预想未来,只是一味地渲染时代的迷茫和对现实的幻灭情绪,给她的作品及其人物涂抹了一层过于浓重的“现世”色彩,这层色彩在当时无疑是吸引人的,而对于今天的读者,“现世”色彩的过于浓烈只能成他们与作品间的情感隔膜,造成接受效果上的时代差异性。此外,庐隐数量颇丰的作品过于单一化。不论是故事情节、人物形象还是情感色彩,都过于暗淡和单一。这对现代作家的创作带了了许多启发性的意义。

  这里只是介绍了一些比较具有代表性的学者的观点,因为庐隐这位作家本名气不大,而且其研究主要从上世纪80年代才重新被文学史认可,其研究作品并不如鲁迅、郭沫若这样的作家那样系统,显得十分琐碎,但通过这些研究也大致可以了解了对郭沫若研究的现状。虽然庐隐研究有了一定的成绩,但不够深入,还有许多课题有待开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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